伤筋动骨一百天。
沈河一周后出院了,临近高考,他脚上还打着石膏就去了学校。
这人贱兮兮地把每天打饭的任务交给了我,「身为我的同桌,身为英语课代表,你帮同桌兼体育委员的我打个饭不过分吧?」
不过分。
一点都不过分!
「你家没有阿姨吗?」我把装了饭的饭盒丢到他桌上,「吃,吃不死你。」
「总有刁民想害朕。」
沈河真的把我打的饭吃完了,有时候我故意给他打很多,他也会一边犯贱一边慢慢吃完。
我越来越关心他的成绩。
每次模拟考下来,我总是第一个跑到排行榜前查看,看到沈河又进步了许多,我比自己稳居第一名还要高兴。
「我们谈谈。」
梁洵突然找到我,自顾自地把我拉出了教室,「你不觉得你现在跟沈河走得太近了吗?他要不要复习,将来考哪里,这不是你应该管的事情。」
我不耐烦地打断他:「什么才是我应该管的事?梁洵,我有选择跟谁做朋友的权利。」
「朋友?」
梁洵嗤笑:「你把他当普通朋友,你以为他也是吗?他从一开始就目的不纯,他可没想跟你做朋友。」
我被他吵得头疼,揉了揉眉心:「比起管我跟沈河什么关系,我觉得你更应该关注一下你女朋友
的心情。」
王霄一直看着我们这边。
那双曾经跟小鹿似的眼睛水汪汪地似乎要哭出来。
沈河波折脚,气急败坏地出来找我:「你还真是天生的资本家,你怎么不去抢呢,就吃个饭也要收费?还去吃烧烤,你知不知道我骨折了。」
梁洵还没走到王霄那,闻言立马又返回来:「你要跟沈河去哪里?」
这是我头一次给沈河过生日。
地址是城西一家烧烤摊。
沈河要戒辣,于是他手里是一块蛋糕,我面前是大把的烤串。
「没良心。」沈河评价我。
天地良心,这次他真的冤枉我了,我让老板帮他考了不放辣的串。
沈河的嘴角抽搐个不停,「您还真是贴心呐。」
莫名地,看到他这副样子,我非常高兴。